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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瑶的指尖刚触碰到天道宝库的青铜门环,整座悬浮在云海之上的宫殿突然发出蜂鸣。门扉上篆刻的三千天道纹章同时亮起,如活物般在鎏金表面游走,最终汇聚成一双巨眼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。楚墨尘的战剑已横在胸前,十二对战翼在背后舒展,金色光芒却在触碰到门扉的瞬间如冰雪消融——这是专属于天道血脉的禁制,唯有鸿蒙天道的直系后裔才能进入。

“瑶儿,你终于来了。”

低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,带着岁月沉淀的沙哑。云瑶浑身一僵,这个声音曾在她万次轮回的噩梦中响起,每次都是在她即将触碰到楚墨尘神魂时,化作雷霆将她打入时空乱流。此刻听来,却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颤抖。青铜门轰然开启,扑面而来的不是想象中的森严杀机,而是混杂着檀香与血腥的气息。

宝库内一片昏暗,唯有中央悬浮着九盏青铜灯,灯芯燃烧着淡金色的火焰——那是鸿蒙紫气凝结的天道火种。在灯海中央,一道身影负手而立,玄色衣袍上绣着密密麻麻的星轨,每一颗星辰都对应着三千神界的某处天道枢纽。他转身时,云瑶看见他左胸处的衣襟已被鲜血浸透,伤口处溢出的不是普通血液,而是细碎的法则碎片,如同破碎的星空在皮肤下游走。

“父神……”云瑶的声音发颤,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楚墨尘的衣袖。眼前的天道主宰,比她在记忆复苏中见到的还要苍老,银发垂落腰间,眼角布满细纹,唯有那双眼睛依旧如鸿蒙初开时的星空,深邃得能吞噬一切秘密。

楚墨尘的战剑突然发出轻鸣,剑尖不受控制地指向天道主宰。他眼中闪过困惑,作为规则战神的本能在警告他眼前的存在充满危险,可记忆中某个模糊的画面却在撕扯着他——万年前,正是这个男人亲手将他推入轮回,用战神的精魄为云瑶铸造了最后的防线。

“不必紧张,楚墨尘。”天道主宰抬手,楚墨尘的战剑突然悬空静止,“你体内的‘规则容器’是我亲手所铸,这宝库的禁制本就是为了等你来破。”他望向云瑶,眼中泛起涟漪,“三百年前在星陨海域,我故意让监察使露出破绽,否则以你当时的境界,如何能抢到那半片命盘?”

云瑶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,父神的话像一把重锤,敲碎了她对“天道抹杀”的所有认知。原来楚墨尘每次刻意受伤,那些让她痛彻心扉的濒死场景,竟是父神与楚墨尘共同布下的局?她突然想起在鸿蒙秘境看见的万次轮回,每个时间线里的“她”都在为救楚墨尘而死,却从未想过,这死亡本身就是天道法则的一环。

“为什么?”她的声音里混着愤怒与哽咽,“你明明知道我每一次轮回都会爱上他,明明知道看着他死在眼前比剜心还要痛,为什么还要让我经历万次?!”

天道主宰转身,袍袖拂过一盏青铜灯,灯芯突然爆燃,在虚空中投出一幅幅画面:云瑶在修真界第一次杀死敌人时的颤抖,楚墨尘在无回海为她挡下雷劫时的微笑,还有无数次轮回中,她抱着楚墨尘逐渐冰冷的身体崩溃的场景。每一幅画面都带着血色滤镜,却在角落处闪烁着不易察觉的金芒——那是鸿蒙紫气在暗中修复她破碎的神魂。

“因为只有在极致的痛苦中,你的道心才能真正觉醒。”天道主宰的声音低沉,“三千年前,虚无天道趁我闭关时侵入鸿蒙宇宙,他用混沌之力污染了整个天道法则,就连你母神的鸿蒙本源都被割裂。若想彻底消灭他,唯有让你在轮回中领悟‘情与道’的平衡——你是鸿蒙天道的道心之种,只有你能同时掌控鸿蒙与虚无,创造出超越两者的新法则。”

楚墨尘突然皱眉,他感受到体内的半片命盘在剧烈震颤,一段被封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:万年前,天道主宰曾在他的神魂中刻下一道禁制,每当云瑶的情丝开始动摇天道法则,禁制就会触发,让他故意重伤甚至死亡,迫使云瑶突破规则。而每次他“死亡”时感受到的剧痛,其实是禁制在剥离他体内的混沌污染——原来他不仅是规则容器,更是虚无天道打入鸿蒙的一枚棋子。

“你早就知道他体内有混沌本源!”云瑶突然意识到什么,“所以才让他成为我的劫数,让我在救他的过程中不断净化他的神魂!可你知不知道,每次他在我怀里断气时,我这里——”她指着自己的心口,指尖凝聚的鸿蒙紫气突然变成血色,“这里就像被万剑穿心,比被天道法则灼烧还要痛千倍万倍!”

天道主宰沉默了,他抬手按在胸口的伤口上,法则碎片突然化作一只金色蝴蝶,摇摇晃晃地飞向云瑶。蝴蝶落在她掌心时,她听见了父神从未说过的心声:在第一次轮回中,当他看见女儿跪在楚墨尘尸身旁,用指甲在石墙上刻下“楚墨尘,我带你回家”时,天道宝库的穹顶曾裂开一道缝,那是他作为父亲第一次产生动摇。但虚无天道的虚影就在裂缝后冷笑,他不得不咬碎后槽牙,继续推动这场赌局。

“瑶儿,你看。”天道主宰指向宝库最深处,那里悬浮着一面布满裂痕的青铜镜,镜面倒映着混沌翻涌的虚无空间,“这就是虚无天道的本源所在。万年前我用尽全力将他封印在镜中,却也因此被混沌侵蚀了本源。如今我的天道法则即将崩溃,三千神界的修士正在被虚无之力吞噬,只有你能——”

“只有我能杀了他,对吗?”云瑶打断他,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,“就像你当年杀了母神的半缕神魂,用她的鸿蒙本源加固封印?就像你每次都用天下苍生做借口,逼我走上你安排好的路?”

楚墨尘突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,他感受到云瑶体内的鸿蒙紫气正在不受控制地暴走,那些曾被她压抑的万次轮回记忆,此刻如火山般喷发。在她的神魂中,无数个“她”正举着染血的剑,指向天道主宰的幻影——那是每个轮回中,在失去他之后彻底疯狂的云瑶。

“云瑶,你还记得在鸿蒙秘境看见的第一个光茧吗?”楚墨尘轻声问,“万年前的你说,我是规则容器。可你知道容器里装的是什么吗?”他凝视着天道主宰,眼中泛起金光,“是您用自己的半缕本源,混合着鸿蒙与虚无之力,为她铸造的‘道心锚点’。每次她为我崩溃,其实是锚点在吸收她体内的混沌杂质,就像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就像您当年为母神承受天道反噬。”

天道主宰的睫毛剧烈颤动,这个秘密他从未告诉任何人,包括云瑶。当年鸿蒙圣母为了保护刚出生的云瑶,被虚无天道重伤,是他用自己的本源为妻女搭建了最后的防线,却也因此留下隐患。当他发现云瑶的神魂中被种下混沌种子时,不得不将楚墨尘改造成容器,让女儿在一次次拯救中净化自己。

“原来你什么都知道。”云瑶忽然笑了,笑容里却没有一丝温度,“你知道楚墨尘会为我死万次,知道我会为他疯万次,所以把我们当成了你的棋子,对吗?现在你的法则快崩溃了,就想让我去杀虚无天道,然后继承你的位置,继续当那个高高在上、不能有一丝情感的天道主宰?”

她抬手,鸿蒙紫气在掌心凝聚成剑,剑尖却在颤抖。这把剑曾斩过天道监察使,斩过虚无使者,此刻却迟迟无法挥向眼前这个既是父神又是棋手的男人。她看见楚墨尘悄悄收起了战剑,用眼神告诉她:当年在时空乱流中,是天道主宰的一缕神魂暗中保护,才让她触碰到本源命星;每次轮回结束后的“新生”,都是父神用自己的本源为她修补神魂。

“不,我要的从来不是让你成为第二个我。”天道主宰突然跪下,这是三千年来他第一次对女儿行大礼,“我要的是让你成为第一个云瑶——那个在修真界为丫鬟出头时会扬起下巴的王妃,那个在无回海捡到我故意遗落的玉简时会眼睛发亮的小修士,那个哪怕知道前方是死局,也要握着楚墨尘的手说‘我们一起破’的傻子。”

他抬头,眼中有泪光闪烁:“虚无天道即将苏醒,他若突破封印,整个鸿蒙宇宙都会被混沌吞噬。但我知道,你不会像我当年那样选择牺牲,你会带着楚墨尘,带着所有被你拯救过的生命,走出第三条路——就像你在云澜界做的那样。”

云瑶的剑尖“当啷”落地。她忽然想起在创世时,父神的投影曾在神殿上说“傻孩子”,那声叹息里藏着的不是失望,而是骄傲。原来所有的打压、所有的轮回、所有的“天道抹杀”,都是父神在为她铺路,让她在泥沼中长出自己的翅膀,而不是成为被供奉在天道殿的傀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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