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8章 以前你没得选，但从今以后你可以选择当个好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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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17：11，警视厅的走廊里还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，与审讯室传出的压抑气息交织在一起。刚结束对马克西姆的审讯，众人正想喘口气，准备接着审问其他KIA特工，宿羽尘从审讯室外走了进来。他眉头微蹙，眼神深邃，显然还在思索着刚才马克西姆交代的信息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。走廊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，为他的沉思增添了几分神秘感。

沈清婉见宿羽尘进来，连忙放下手中的笔录本，起身问道：\"羽尘，刚才审讯马克西姆的时候，你怎么就问了一句话啊？是他交代的消息中有什么问题吗？\"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，目光紧紧锁在宿羽尘脸上，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。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，显示出内心的急切。

宿羽尘摇了摇头，嘴角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：\"我觉得在审讯这方面，有你和岳母这种专业人士在场的话，我就不用再插什么嘴了，毕竟要是干扰了你们的审讯思路就不太好了～\"说着，他拿起那些在地下室拍的照片，照片边缘的褶皱里似乎还残留着地下实验室的血腥气息。他转身对木暮公延问道：\"木暮厅长，请问能否让我和理查德先生再见一面，有些事情我想再跟他核实一下......\"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显示出这个请求的重要性。

木暮公延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，对着门外喊道：\"佐藤警官，你去把理查德带到三号审讯室！然后捎带脚把这几个混蛋也一起带过来吧，咱们接着审！\"他的声音洪亮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墙上的挂钟发出轻微的滴答声，为这个紧张的时刻计时。

佐藤警官应声而入，点了点头，快步离开了。沈清婉与林妙鸢也陪着宿羽尘来到了三号审讯室。趁着理查德还没到，沈清婉小心翼翼地将\"真言符\"贴到审讯椅上，金色的符纸在白炽灯下泛着微弱的光芒。她看着这小小的\"真言符\"，轻轻叹了口气：\"唉～要是早点认识樱酱就好了～\"符纸上的朱砂纹路在灯光下若隐若现，显示出灵力的流动。

林妙鸢拍了拍沈清婉的肩膀，语气轻快地说：\"师姐～你可不能依赖这东西啊，不然的话要是有一天樱酱不在咱们身边，那师姐不就麻爪了？\"她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发梢，显示出轻松的态度。

沈清婉被逗笑了，眼角的愁绪散去不少：\"我也就是感叹一下而已～难道我还能真的万事不决问樱酱啊？那她岂不是成了哆啦A梦了？\"她的笑声清脆悦耳，为紧张的审讯氛围带来一丝轻松。

此时，林妙鸢看向隔壁审讯室，安川重樱正在认真地帮助警察审讯，她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专注。林妙鸢微微一笑，心中涌起一阵暖意。透过玻璃窗，可以看到安川重樱的手指在空中划出复杂的符咒，显示出阴阳师的专业。

过了一会儿，理查德?莫尔被佐藤警官带到了三号审讯室。佐藤警官关上门，房间里只剩下理查德以及宿羽尘等人。理查德坐在审讯椅上，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，开口问道：\"宿团长，怎么？今天又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吗？\"他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他的西装虽然有些皱褶，但仍然保持着特工的仪态。

宿羽尘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将那些残忍的照片递到理查德面前。照片上的画面依旧触目惊心，仿佛能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。\"理查德先生，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吗？\"他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试探。

理查德拿起照片，一张一张仔细翻看。虽然他脸上的表情没有明显变化，但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。良久，他放下照片，声音低沉地说：\"这应该是那个dEI疯婆子搞出来的计划对吧？\"他的喉结因为情绪波动而上下滚动，显示出内心的不平静。

宿羽尘点了点头，眼神锐利地盯着他：\"理查德先生，关于这个β基因战士培育计划，您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计划吗？\"他的身体微微前倾，显示出对这个问题的重视。

理查德苦笑了一下，摇了摇头：\"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这个计划，那说明你们已经将这个实验室端掉了对吧？我跟你们说实话，其实我对这个计划一点也不了解，充其量我也只是知道我们KIA内部参与了这个β基因战士培育计划而已，但由于这个计划并不是我主管的部门负责对接，所以我也懒得了解这些破事，毕竟在我们KIA内部流行这么一句话，当你开始好奇你权限之外的事情，就是你走向死亡的开始......\"他的声音因为回忆而略显沙哑，显示出对KIA内部规则的熟悉。

宿羽尘皱起眉头，疑惑地问：\"我说理查德先生，我怎么感觉有些奇怪呢？按理来说你在KIA内部是4级特工，即使你被'流放'到了这个地方，你也应该是这个地方的情报主管才对啊？可刚才被我们抓捕的特工'红桃K'说，他才是你们KIA远东行动处的处长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莫非你们KIA在一个地方还有多名主管不成？\"他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，显示出对这个矛盾的关注。

听到宿羽尘的问题，理查德撇了撇嘴，脸上露出一丝嘲讽：\"哼～宿团长，你猜一猜我现在在KIA内部的正式职务是什么？\"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，显示出对这个问题的讽刺意味。

宿羽尘想了想，试探着说：\"KIA远东情报处执行总监？是这个职位吧？\"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，显示出对这个官僚体系的困惑。

理查德笑了起来，笑声中带着浓浓的无奈：\"没错！就是tmd这个职务！说是远东情报处，实际上我手下就三个人，其中有一个还是tm光拿钱不干活的dEI宣传员！tmd！提起这个事我就一肚子火！当年老子在中东，手下最不济的时候也是管着五百多号弟兄的！md，那个疯婆子把我打发到樱花国之后就tm让我管理三个人！这tm不就是在侮辱我吗！\"他越说越激动，双手紧紧握成拳头，指节泛白。他的军衔徽章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，显示出曾经的荣耀。

宿羽尘皱了皱眉，追问道：\"诶？不对啊，刚才'红桃K'先生可是说，他刚来这里不到半个月，现在您又说您也不是此地的负责人......那你们KIA的远东情报部门到底是谁在管事啊？\"他的眉头紧锁，显示出对这个混乱管理体系的困惑。

理查德闻言直接笑了出来，笑声中充满了荒诞感：\"谁在管事？我怎么知道？事实上自从调到这远东情报部后，我就发现事实上我们的远东情报部早就处于瘫痪状态了！我们远东情报部上一任负责人也是个dEI大师！我来到这里开的第一个会居然是让我在樱花国进行宣传LGbt的情报工作！FxxK！......而且更过分的是，那个dEI傻子居然在我们各部门之间推行什么扁平化管理！裁撤了我们很多精兵强将，就为了跪舔那个dEI女疯子的政策！操！结果好了，这下部门之间确实是'扁平化'了～弄得现在大家出了事都不知道向谁报告了！\"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提高，在审讯室内回荡。

沈清婉听了这话，努力憋着才没笑出来，她强装严肃地问道：\"那你们这几年都是怎样进行情报传递的呢？\"她的手指轻轻掩住嘴角，显示出对理查德描述的滑稽场景的忍俊不禁。

理查德冷哼一声，语气中满是不屑：\"有事的时候就报告给那个傻子呗，至于其他的时候？呵呵，这样的日子也就和退休没什么区别了......\"他的肩膀因为无奈而微微耸起，显示出对这个现状的妥协。

这时，林妙鸢一边磕着瓜子，一边漫不经心地说：\"咦？那不是很轻松的就可以混混日子，当薪水小偷了吗？这样的日子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？\"瓜子壳从她指尖弹出，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。她的表情轻松惬意，与严肃的审讯氛围形成鲜明对比。

理查德翻了个白眼，没好气地说：\"啊～满意！非常的满意！如果那混蛋没有让我在社交账号上每天发1000条宣传dEI和LGbt的消息的话，我当然会感到特别'满意'！\"说完，他又一次重重地叹了口气，那声叹息里充满了英雄迟暮的悲凉，让宿羽尘心中也泛起一阵酸楚。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军装上的褶皱，显示出内心的烦躁。

宿羽尘接着问道：\"那您的意思是，您也并不知道'黯蚀议会'的目的以及β基因战士培育计划的详细情况喽？\"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望，显示出对这个答案的遗憾。

理查德叹了口气，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：\"是啊，其实我这么说你可能不信，但自从我加入KIA的那天开始，我多数时间都是在KIA的中东情报部门工作的，一路从行动队的小喽啰升职到行动处处长......所以你要是问我中东地区的恐怖组织，我可能还更熟悉一些，至于'黯蚀议会'？我也不过就是听说过其中一些成员的名字罢了......\"他的目光变得遥远，显示出对中东岁月的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