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山朝阳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104章 京城暗流涌,危机再潜行,墨影奇局,红山朝阳,深夜书屋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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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耳用剑尖挑开刺客残破的衣襟,一枚青铜令牌当啷坠地。
田横的机关臂咔嗒弹开暗格,射出三道金丝将令牌卷至半空。
众人围聚的石案上,油灯火苗突然蹿高三寸,将令牌表面浮凸的饕餮纹映得如同活物。
";这不是秦宫制式。";吕雉的指尖悬在狰狞兽首上方三寸,玉珏与令牌同时泛起青芒,";你们看这龙角——";她突然翻转手腕,菱花纹铜镜反射的月光扫过兽目,原本闭合的獠牙竟在光影交错间缓缓张开。
刘邦的赤霄剑锵然出鞘,剑锋压住令牌边缘:";让乃公瞧瞧这劳什子!";剑身血槽里残存的黑血突然沸腾,在饕餮纹路中游走出蜿蜒的路线。
张良突然按住他手腕,铜钱顺着剑脊滚落,叮的一声嵌进兽口。
";楚宫秘库的九曲玲珑锁。";老工匠的独眼几乎贴到令牌侧面,";这些云雷纹里藏着三转九回的机括,当年给春申君修密室时见过类似的......";他颤抖的食指刚要触碰纹路,令牌内部突然传出机簧转动的细响。
众人后撤的衣袂带起的气流中,三十六枚银针呈周天星辰状激射而出。
田横的机关臂瞬间展开成青铜伞面,叮叮当当的撞击声里,银针在伞骨缝隙间拼出半幅紫微垣星图。
张良袖中铜钱应声飞起,精准嵌入星图缺失的北极位。
";针尖淬的是泗水亭的井盐。";吕雉用发簪挑起半融的银针,簪头珍珠突然裂开,露出里面蜷缩的金蚕,";这蛊虫见到盐晶就装死,定是百越巫祝的手笔。";她话音未落,檐角铜铃无风自动,奏出《越人歌》的调子。
周师爷的皂靴踩着变调的铃音闯入院落,腰间鱼符竟与令牌同时嗡鸣。
这位素来从容的幕僚此刻官帽歪斜,袖口还沾着未央宫特有的龙涎香灰:";丞相命诸位即刻......";他突然噤声,盯着令牌背面的水渍痕迹——那分明是御书房特供松烟墨遇雨晕开的纹路。
张良的蓍草筒突然炸开,四十九根草茎在空中组成卦象。
他拂袖扫落草茎时,卦象竟在青砖上投出虎符形状的阴影:";戌时三刻,玄武门当值的羽林卫换了双鱼铜符。";
老工匠突然用凿子撬开令牌兽耳,夹层里飘落的金箔碎片上,隐约可见";少府";二字的篆书残迹。
田横的机关臂突然射出磁石,将纷飞的金箔吸成凤凰展翅的图案——正是皇后印玺的暗记。
远处传来宫禁特有的三重鼓点,每声间隔都比平日短了半息。
吕雉的玉珏突然滚烫如炭,在石案上烙出半枚传国玉玺的印痕。
张耳正要凑近细看,令牌内部突然喷出紫色烟雾,在空中凝成";荧惑守心";的天象。
";报更的梆子......";刘邦突然剑指东方,";又少敲了两声。";他剑尖震颤的频率竟与皇宫方向传来的编钟余韵完全契合。
檐角凝结的夜露突然变成血珠,在地上汇成渭水支流的走向。
周师爷终于从怀中掏出皱巴巴的绢帛,展平时带起的风掀翻了油灯。
在骤然暗下的院落里,帛书上的朱砂印文如同鬼火般明明灭灭——那赫然是御史大夫的弹劾奏章拓本。
(铺垫悬念的结尾)
张良将染血的铜钱按在帛书末尾的御批红印上,月光穿透方孔时,本该显现的";准";字竟扭曲成囚车木栅的图案。
吕雉的玉珏突然发出裂帛之音,碎成九片落在渭水舆图的九个渡口位置。
当未央宫第六声更鼓混着晨钟传来时,众人发现那钟声里竟掺杂着廷尉诏狱特有的铁链撞击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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