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象澄澈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123章 一张会票兑两家钱庄,肆刀行,万象澄澈,深夜书屋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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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云仙问道:“你不好奇这神仙钱为什么能助你杀谪仙人吗?”

何肆反问道:“跟钱有什么关系?不都是你在帮我吗?”

邓云仙哈哈大笑,“孺子可教。”

何肆却语出惊人道:“如果说,我想把最后一刀留给你,试试看有没有效用呢?”

邓云仙缓缓摇头,“叵耐你这小子,我真该早些来的,省得让你出去回来一趟,想明白了许多事情。”

确实,本质上来看,他现今对何肆的所作所为,和当初浊山那小子王翡的行径没有任何差别。

何肆问道:“六年前,我梦游蝙蝠寺,一前一后看到两人的留迹,一个是你邓大仙人流落瓮天,自创落魄法而后登台飞升的故事,一个则是后人揭短,说你装相,落魄法本就是化外之物,还明明白白写明了修行法诀图录。”

“你知道了什么?”

何肆反问:“假使两人说的都是真话呢?”

邓云仙笑而不语。

“你创出了落魄法,却没能飞升,被此地天老爷截胡,而后流于化外,如此说来,是否可能?”

邓云仙点头。

联系他之前亲口说的,百家姓氏他都冠过,以及那一句,没有人比我更懂心识。

修行落魄法的弊端有很多,最显着的,还是魂魄不全,死后不入轮回,再无来生。

但是心识辗转轮回,恰如曲解第六识作的“宿慧”,便能相对完美解决这个问题。

何肆又道:“至于第二个后来者,其实还是你,对吗?”

邓云仙依旧点头,“你继续,我很期待你还能说出什么无凭无据却又自信不疑的话来。”

何肆道:“这世上少见期颐之年,遑论人瑞,但打着百年老店招牌的铺子确有很多,天地恒长,人生一瞬,纵使成仙成佛,也有三灾九难,羽化涅盘之时,所以我想,所谓瓮天的主人,充其量也就是个一时当家做主的,并非一成不变,现今的天老爷刘景抟,生瓜蛋子一个,不够看的。”

这便是上上次阿鼻地狱相会天老爷,何肆讥讽他,“如果生意不好做,不如就把场子盘转出去”的原因。

好比一本烂俗小说,半道就出现的妖魔鬼怪,就算能捱到最后,可哪有真位份?

邓云仙哈哈大笑起来,拊掌叫好。

旋即又扼腕叹息道:“可惜你只是个土着。”

何肆却是笑道:“还好我只是个土着,我要是活到你们这个岁数还不长进,才叫可悲。”

邓云仙忽然道:“下次遇到王翡那臭虫,帮我多砍几刀。”

平心而论,王翡此人,大概是宿慧来此,最没目的,玩得也尽兴的人了。

何肆只是点头。

“包的。”

“还有什么疑惑吗?”

“我能清醒的时间不多了。”

何肆违心道:“没有了。”

然后又真心道:“多谢汪先生数次提点相助,何肆铭感五内。”

邓云仙没有回应,因为这话本来也不是对他说的。

“对了。”何肆忽然伸手入怀揣,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黄纸。

“之前脑子抽了,寻隐不遇,还以为是什么仙人指路,留下妙计,现在物归原主。”

邓云仙笑着接过那首《青玉案》,问道:“看了没?”

何肆点头道:“看了的。”

“觉得写得怎么样?”

“一般。”

“哦。”

于是两人就此分道扬镳。

何肆放人身躯开始随意夜游,心识却是终于听召。

去往阿鼻地狱。

何肆还未站稳脚跟,听到第一句话就是,“你凭什么觉得邓云仙就是可以信托之人?”

显然是天老爷刘景抟已经等候多时了。

何肆咧嘴一笑,讥讽道:“你急了?”

刘景抟摇头,“像你这样自以为是、自作聪明的狗崽子,我不知弄死过多少个。”

何肆却道:“我越来越觉得你像只纸老虎,不复当初的可怖了。”

刘景抟耸耸肩,“我有什么可怕的?我就是个生意人,是商人,不断生出主意的人,是万事都好商量的人,你觉得我难相与,无非是因为仁不行商、义不守财;情不立威,善不居官;慈不掌兵,柔不监国……”

何肆打断道:“我看过《增广贤文》,不用你复述。”

刘景抟面色阴沉,“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
何肆只道:“你逼的。”

刘景抟无奈,略带愤慨道:“好啊,我倒成了唱白脸的了?我当初许给你多少好处?你非不听,现在反过头来怪我手段残忍,欺你太甚?”

何肆迫使自己心平气和与他言说,“以前我没得选,却依旧敢忤逆你,是因为在乎我的人都不想我死,虽然代价挺大的,现在不一样了,我有的选,你没得选。”

刘景抟怒道:“脱裤子放屁是吧?一棵果树结果了,不想被果农采收,我尚且觉得情有可原,能理解你,但你罔顾我这个耕耘之人的辛劳,还仇视我,甚至为了报复我,便倒向那栽莳之人,不求回报,不计后果,你自己看看,这能自圆其说吗?”

何肆只是笑问道:“你说老子为什么要写《道德经》?”

刘景抟也是发笑,反问道:“你该不是要说‘老子乐意’吧?”

何肆被他噎到了。

这本是学自陈含玉的无赖说法,可仔细一想,站不住脚,自己先推翻了。

道德五千言的问世,可不是老子乐意这么简单。

想当初,老子西出函谷关,被关令强自挽留,言辞恳切道:“子将隐矣,强为我着书。”

于是老子才着书上下篇,言道德之意五千余言而去。

何肆摇头失笑,坦白道:“哪有什么损人不利己,一张会票兑两家钱庄,这事换你你不做?”

刘景抟却是罕见的一本正经:“我是生意人,诚信为本。”

何肆当即笑道:“我老舅,也是生意人,还说信义赢天下呢。”

也是最近何肆才知道,结果就是发国难财,常年出卖铁器给北狄,还两头出借羊羔利、翰脱钱。

刘景抟叹了口气,“算了,好言难劝该死的鬼。”

何肆道:“没话说,那我可走了?”

刘景抟摆摆手,像驱赶蚊蝇一般。

“悠着点儿,别把自己玩死。”

不知为何,何肆竟能从这天老爷的话里,听出些许关怀和叮咛。

真是怪恶心的。

那可不行!

何肆翩然离去,徒留余音叫嚣道:“刘景抟,事已至此,还分什么是非对错?千万别心软啊,我操你妈的!”

刘景抟忽然笑出声来。

脚下阿鼻地狱显化完全。

一伸手,抓住何肆的心识的尾巴,将其蛮横拖曳回来。

“你就是贱的,既然如此,焉有不成全你的道理?”

说着,一把钢叉出现在手中,身前一口大油锅,钢叉穿透何肆,将其按在沸油之中。

炸他个外酥里嫩,再烊铜灌口,铁锯铁凿,铁锯铁凿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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