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1章 世界六：心机闺蜜（9下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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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个，衣冠楚楚。</p>

但眼神，实在算不上斯文。</p>

啧啧，都是禽兽。</p>

“mua~”</p>

收到一记来自前方舞台的秋波，程妄娴熟回了记飞吻。</p>

若不是今晚有更好的开胃菜，这妞似乎也不错，可惜的摇了摇头，将快到底的香烟摁进烟灰缸，又点了一根新的。</p>

“呼——”</p>

狭长的一口吞云吐雾，程妄眯起眼，舒服的靠向身后沙发。</p>

耳边嘈杂的音乐并不觉得吵闹，反而觉得只有这样的环境才更能让他放松。</p>

唔。</p>

果然，还是自己的地盘对胃口一点。</p>

“为什么跟我说这些？”</p>

良久，许佳年终于开口。</p>

他看向一旁玩世不恭的男人，神情探究，“你说这些的意图又是什么？”</p>

“停停停。”</p>

程妄伸出一只手慢条斯理晃了晃，而后回头，脸上带着笑，是跟以往一样的不正经的模样。</p>

“你说这些就见外了，怎么，我跟兄弟随便聊聊天不行？”</p>

听到这话，许佳年眼神并没移开。</p>

程妄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，更何况，他跟沈厌离的关系不见得比他跟他的差，如果没别的原因，他不可能背后跟他说这些。</p>

“你到底什么意思？”</p>

许佳年又问了一遍。</p>

“我能有什么意思？”</p>

程妄笑着反问。</p>

沉默，良久的沉默。</p>

许佳年看着他，半晌，移开视线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