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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宗撞碑时,国忠去村上买食物,太子和韦相去了大树底下商讨前程一事,高力士去了厕所,皇帝身边只有杨贵妃一人,其他人都恨皇帝,离他远远的。他俩在逃亡的途中,竟也不忘你侬我侬,情意绵绵,仿若这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他们无关,沉醉在只属于他们的小世界里。杨贵妃那娇艳的面容上此刻满是担忧与深情,紧紧依偎在玄宗身旁,她的眼神中满是眷恋,仿佛只要能守在玄宗身边,哪怕天塌下来也不怕,又似在用自己的柔情试图安抚玄宗那颗慌乱痛苦的心。玄宗则眼神复杂,既有对爱人的眷恋,又有对命运的无奈与迷茫,他望着杨贵妃,似是想从她的眼中找到一丝慰藉,可又深知此刻的处境危急,那目光中夹杂着痛苦与挣扎,仿佛陷入了两难的境地,不知该如何抉择。
那些嫔妃、宫女、太监、少数皇家人,拖着疲惫的身子和空空如也的肚子,看着他们卿卿我我,心中可谓是又恨又爱。恨的是自己没吃的,在这生死逃亡之际还要忍受饥饿的折磨,那饥饿感仿若一只无形的手,紧紧揪住他们的肠胃,阵阵抽痛,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,仿佛肚子里有一团火在燃烧,烧得他们心烦意乱;爱的是若没了皇帝,自己的小命可就不保了,只能把这恨与爱深埋在心底,那纠结的神情仿若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,痛苦而又无奈,花瓣凋零,枝叶残败,却又无力反抗,只能默默承受着这残酷的命运。当下关键的是,能让小肚子不再咕咕叫就好了,哪怕有一小块胡饼,对他们来说也足矣!平日里这些吃穿不愁、高人一等、挑精拣肥的人,此刻知道指望不上大鱼大肉了,那曾经对美食的挑剔早已抛到九霄云外,此刻只要能填饱肚子,就算是粗茶淡饭,也会觉得是人间美味,仿若饿了几辈子的乞丐,突然看到了食物,眼中满是渴望与急切。
人啊,得志之时,往往一夜之间便如中山狼般张狂,仿佛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,目中无人,不可一世,觉得自己无所不能,所有的荣耀与财富都该归自己所有,那嚣张的气焰能冲破云霄;而一旦失势,却可能一夜白发,捶胸顿足,忧郁成疾甚至身亡,那绝望的样子,仿若从云端狠狠跌落泥潭,摔得粉身碎骨,再也爬不起来,所有的骄傲与自信瞬间崩塌,只剩下无尽的悔恨与哀怨,这便是人性、人心的复杂与多变。人心与动物的心又有何区别呢?人类有精神生活,包括理解、分享、爱和愉悦等高级个人追求和实现,而动物主要满足于物质生活,没有精神生活。当欲望得不到满足时,便会反咬一口,安禄山等人不正是这动物本性的体现吗?那贪婪与残暴,恰似饿狼扑食,毫无怜悯与底线,看到猎物便两眼放光,不顾一切地扑上去,恨不得将一切都撕咬成碎片,吞入腹中,只想着满足自己的私欲,哪管他人死活,仿若这世间只有自己的欲望才是最重要的,其余的一切都可随意践踏。
唐玄宗撞石碑时,杨贵妃冲上去死死抱住唐玄宗的双腿,泪如泉涌,呜咽着道:“皇上啊,皇上如去了,臣妾陪夫君一起去死,陪皇上去底下,还是做一对恩爱夫妻。”那哭声凄惨动人,仿若杜鹃啼血,令人动容,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情与绝望,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爱意与不舍都通过这哭声传达出来,又似想用自己的生命去挽留玄宗,那泪水如决堤的江水,滚滚而下,打湿了玄宗的衣衫,也打湿了脚下的土地,仿佛要将这世间的悲伤都汇聚于此。几个小王孙小郡主跑了过来,跪在地上,喊着“皇爷爷……”嚎啕大哭,那纯真的脸庞上满是惊恐与悲伤,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,一颗颗砸在地上,溅起小小的水花,仿佛每一滴泪都承载着他们对未知命运的恐惧,对亲人的不舍,那稚嫩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,愈发显得凄惨,让人心疼不已。周边顿时跪了一大片,众人皆放声大哭,那些幼小的王孙郡主,虽不懂事,见大人哭,也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,一时间,哭声震天,场面目不忍睹……那哭声似汹涌的潮水,要将这世间的一切苦难与悲哀都宣泄而出,又似是对这残酷命运的集体抗议,此起彼伏,连绵不绝,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氛围,让上苍都听到他们的痛苦与哀怨。
高力士上完厕所回来,被眼前的一幕,吓的想尿尿,可是尿不出。赶忙跪下,说道:“圣上,奴才去小解一会儿,圣上这是为什么想不开啊?”然后快速爬到玄宗身边检查,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,仿若失去了主心骨的孩子,慌乱得不知所措,手都有些微微颤抖,一边检查着玄宗的情况,一边嘴里念叨着,那模样别提多焦急了,仿佛天要塌下来了一般。
杨贵妃是个小女人,她也没遇见过这突发事件,何况还是皇帝,只能以泪洗面。
太子跪着,没了主意,嘴里不断重复着,父皇,父皇,真有个三长二短,儿臣们怎么办啊?其实,太子生性懦弱,无雄才大略。高力士是心急如焚,满头大汗地说道:“圣上如若驾鹤西去,大唐江山怎么办啊?天下百姓怎么办啊?谁带领臣等平叛斩杀那猪胖子、屎思不明啊?还有这几千人马又怎么办啊?!”那焦急的语气中满是对大唐命运的担忧与关切,仿若热锅上的蚂蚁,在为即将覆灭的巢穴而挣扎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,带着急切与慌张,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,却也顾不上擦拭,只是眼巴巴地望着玄宗,盼着他能振作起来,仿佛大唐的命运全系于玄宗一人身上,只要他还在,就还有一线生机,否则便是万劫不复。
突然,高力士想起一事,怎没人拦着皇帝撞碑啊?于是望向陈玄礼责问道:“大将军怎么保护圣上的?”那质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满,仿若燃烧的火焰,要将这失职之责烧尽,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,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,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,陈玄礼顿时觉得如芒在背。
陈玄礼那时正在安排禁军塞耳朵闭眼睛,他知道皇帝太信天象,说出来恐吓了皇帝,又要自杀,只能支支吾吾,“刚才我也小解去了,有这么巧吗?”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与无奈,心里也是叫苦不迭,本是想稳定军心,却没料到出了这等意外,此刻被高力士质问,却又不好明说缘由,只能这般含糊其辞地应付着,可那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,沉甸甸的,毕竟皇帝的安危至关重要,如今出了这岔子,他也自责不已。高力士又发现御医不在,更加火了,怒吼道:“那牛鼻子在哪儿呢?”那吼声仿若晴天霹雳,震得周围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哆嗦,高力士眼中满是怒火,仿佛要喷出火来,那焦急又愤怒的样子,活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,在寻找发泄的对象。
高力士口中的牛鼻子,姓牛,字天齐,全名牛天齐,是唐玄宗的御医。牛天齐,生于公元 682 年,卒于 公元770 年,祖籍河北承德,仿若一颗璀璨的医界星辰,在大唐的天空中熠熠生辉,是名震遐迩的唐朝名医,还曾担起唐玄宗李隆基御医之重任。他似一位心怀大爱的杏林使者,自幼便追随着父亲的脚步,在医学的幽径上潜心探索,医术日益精湛,如春风化雨般润泽着当地百姓的心田,深受百姓的敬爱与拥戴,百姓们对他的尊崇,犹如众星拱月。
而后,他似一块被发掘的稀世美玉,被举荐至那朱墙环绕的朝廷,成为唐玄宗李隆基的御医。在宫廷之中,他以神奇医术治愈了杨贵妃的狐臭,仿若神医降世,声名鹊起,引得唐玄宗李隆基龙颜大悦,封其为药王。然牛天齐却似一只不羁的飞鸟,厌恶宫廷那金丝笼般的生活,巧借事由振翅高飞,远离宫廷的繁文缛节,最终栖居于阳信县,如一盏明灯,继续以医术福泽乡里。
晚年,阳信地区瘟疫肆虐,仿若恶魔横行。牛天齐不顾年迈体弱,如一位无畏的勇士,亲自穿梭于山林间采药,又似一位精心的大厨,熬制出救命的药汤,全力救治乡亲。但终因劳累过度,如蜡烛燃尽一般,溘然长逝。当地民众对他感恩戴德,仿若对待神明,为他修筑陵墓、树立丰碑、建造庙宇,称其为“活华佗”。他的故事,似一首悠扬的赞歌,在当地久久传唱,他那高超的医术与崇高的医德,如巍峨高山,被后人仰止尊崇。
牛天齐刚才被那异象吓得跑去驿站内,他心里想,平时在宫里为太多的宫女堕胎,是否报应来了,他怕被雷劈,躲在屋里迟迟不敢出来。此刻听到高力士的怒吼,他在屋里吓得瑟瑟发抖,心里七上八下的,既害怕出去被高力士责骂,又担心皇帝真有个好歹,自己难辞其咎,那纠结的模样,仿若热锅上的蚂蚁,不知如何是好,只是一个劲儿地在屋里踱步,却始终不敢迈出房门一步。“还不快去找,站在这里有用吗?圣上如有事,老子活剥生吞了尔等!哼!”高力士的怒吼声再次响起,那愤怒的咆哮仿若雷霆万钧,要将这周围的一切都震慑住,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他此刻的焦急与愤怒,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,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几个小太监在驿站中如没头苍蝇般乱窜,扯着嗓子高呼:“牛药王,牛药王,大事不好!殿下危在旦夕!您老快出来搭救殿下啊!”他们心里明镜似的,这牛鼻子胆小如鼠,一片树叶飘落都怕砸破他那脑袋瓜。方才那天地异象,定是把他吓得灵魂出窍,此刻怕是缩在屋内哪个犄角旮旯里瑟瑟发抖呢。这牛药王虽怯懦,对玄宗皇帝却是忠心耿耿,其品德与高超的医术相得益彰,故而深得皇帝与贵妃娘娘的垂青。
此时,牛天齐正在驿馆内像热锅上的蚂蚁般踱步,忽闻外面呼喊,又听闻皇帝性命堪忧,不禁心头一紧。“莫不是皇帝被方才那怪异天象吓昏了?哎呀,方才只顾自己保命,实乃不忠不孝之举。倘若皇帝有个闪失,我这药王的招牌怕也要砸个粉碎。”他心急火燎地奔出,“殿下,殿下,公公,快带我去见殿下!”几个小太监喊了半晌,他才现身,小太监们心里直冒火,恨不得将这老东西生吞活剥,可一想到他是皇帝亲封的药王,也只能把这满腔怒火强咽回肚。“你这贪生怕死的老东西,等小爷逮着机会,定要你好看!哼!牛药王,快,随我来……”
牛天齐跟着小太监,一路小跑来到玄宗身旁。见皇帝昏迷不醒,他“扑通”一声跪倒,老泪纵横,“殿下呀,殿下呀,这才须臾之间,怎就变成这般模样?”高力士余怒未消,厉声呵斥:“牛药王,皇上出事之时,你躲到何处去了?还不速速为皇上诊治,若皇上有个三长两短,定灭你九族!哼!”在高力士眼中,任你是何方神圣,所谓的“王”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虚名。在帝王身边,高力士堪称独一无二的异类大宦官。他虽不肆意干政弄权,这一点连皇帝亦心中有数,可凡事皆有正反两面。从正面看,他不干政,却养了数百只信鸽,编织起一张能洞悉天下事的情报大网,世间鲜有能瞒过他之事。那为何他能容忍李林甫胡作非为十九载,甚至一日之内害死三位王子呢?他亦有自己的苦衷。起初,李林甫有求于高力士,高力士自觉身份低微,毕竟只是个宦官,而李林甫乃皇室宗亲,在气势上便矮了半截。天下终究是李家的天下,这便是作者屡屡提及高力士明哲保身的处世之道。于他个人而言,这是保命之策,于天下而言,却似慢性毒药,悄然侵蚀着大唐的根基。在李林甫那遮天蔽日的强大背景下,即便高力士有心干政,亦是有心无力。后来的事实证明,李林甫如同一棵盘踞朝堂十九年的参天大树,军政大权独揽,宰相之位稳如泰山。他行事独断专行,朝廷各部、天下各道,官员的任免升迁皆由他一言而决。他只将喜讯上报,灾祸却只字不提,致使全国军政要务无法如实传至朝廷,皇帝仿若被蒙住双眼、堵住双耳的傀儡,徒有其表。在他掌权的十九年里,大唐犹如一艘在狂风巨浪中失去航向的破船,千疮百孔,破败不堪。
从反面设想,若高力士当初敢于干政,那张九龄或许不会陡然失势,后续如走马灯般频繁更替的众多宰相或许能稳定朝政,李林甫或许也只能在宰相之位上风光三五载。三位皇子或许便能免遭厄运,杨国忠亦不敢肆意乱政,天宝之战或许不会输得一败涂地,那些名将或许不会含冤而死,安禄山或许不敢举兵叛乱,潼关或许不会轻易失守,皇帝或许也不会落得仓皇出逃的凄惨下场。然而,历史的长河奔腾向前,从无“如果”“或许”“假设”之说。若真有这些“如果”,大唐又怎会陷入天下大乱的深渊?又怎会对安禄山暗藏的野心毫无察觉?安禄山又怎会命丧亲生儿子之手?杨贵妃又怎会无辜殒命?大唐又怎会自此一蹶不振,走向衰落?
高力士眼睁睁看着皇帝被一女子迷得神魂颠倒,满心满眼唯有美人,全然不顾江山社稷,不禁大失所望,痛心疾首。
那牛药王一番仔细查验后,喂玄宗服下一粒丹药。片刻之后,玄宗悠悠转醒。实则,他不过是被自己吓得昏厥过去,他这般惜命之人,怎会真的自寻短见?不过是一场惺惺作态的闹剧罢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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